个姑娘。不过还未祝贺令妹出嫁之喜,改日再登门道喜。”
谢定一忙摆摆手,一脸苦相,“快别提这事。以前逢事只觉家中热闹,等自己一操办真是没头绪,前后脚不着地的跑,那几日我骨头都要散了。我哥哥还道我偷懒顽皮,你说我委屈不。”
陆修毅道,“苇一许了豫章王世子倒也不错。”
谢定一笑,“我再想不到他们能成了姻缘。说来也好笑。苇一虽说对萧杭之印象不错,可自打记事就仰慕你,这桩婚事多有不情愿。我母亲给她做思想工作,你修毅哥哥虽好,哪里有王孙公子有情致?你看他整天板着脸,冷冰冰的,掌刑司带兵的人多心硬,哪懂得疼人?你看你大哥就知道了。再说修毅公事繁忙,一月里倒有多半月不在家,你嫁了他也抓不到人,日子一长还不是自己伤心。若前线有战事,少不得他领兵打仗,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不得哭死。苇儿啊,你细想想是也不是?杭之那孩子模样倒齐整,算是出挑的了。听说诗书还很通,不是那些纨绔子弟,可比你三哥靠谱多了。你多想想。苇一听了我母亲一番话,很觉有理,倒也不长吁短叹,欢欢喜喜准备嫁妆去了。”
谢定一学他母亲说话惟妙惟肖,陆修毅绷不住笑,“伯母说的很是。苇一能想开就好。”
“我这才知道,在我母亲心里大哥和我都不如那萧杭之,啧啧,果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萧杭之的纨绔和不靠谱比谢定一差远了,最起码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谢家倒也不觉得他纨绔。
这边正说着话,陆修毅唯一的弱弟陆修言下学前来问候。陆修言刚弱冠,生的唇红齿白秀气安静,虽是妾室周姨娘所出,家里却和他一样视为嫡子,爱护有加,陆修毅也很爱这个弟弟,战场凶险艰苦,所以让爹娘只教他识文断字。
陆修言也是聪颖,从小诵读百家下笔成章,在京中太学读书。听说哥哥安全回来,下了学来不及吃饭就赶过来,看见谢定一,忙打了个揖笑道,“谢家哥哥也在,好久不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