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璧没想到萧杭之这样快就成亲。
怀瑾也没想到,萧杭之乐滋滋将日子告诉这二人的时候,灵璧和怀瑾面面相觑。
萧杭之颠颠的搂着这两个好哥们肩膀,“都得来,都得来啊!”
怀瑾心里刀扎一样,仍面带微笑说,“我是人质,可没份子钱上你。”
萧杭之啧啧,“谁稀罕你那点碎银子?我是稀罕你这个人。”
你要真稀罕我这个人就好了,怀瑾心想。
灵璧和怀瑾都有些心里不痛快,这两人心里不痛快,便要生事。
第二天灵璧怀瑾和两个宫女就被容贵妃罚抄女诫,五百遍,不准代笔,容贵妃搬个板凳坐院里亲自盯着。
为什么?因为这两人熬夜打桥牌。
容贵妃十分生气,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
采薇采葵这两个桌子腿不会写字,容贵妃罚她们扎马步,每天两个时辰不许动,扎半个月,另外扣三个月工资。
一听扣工资,采薇采葵泪水比汗水流的还欢。
苍天啊!都怪二殿下!
太子萧钧之收到灵璧飞鸽传书从宫外赶了回来。
这个妹妹,又闯祸惹恼母妃了。
萧钧之进来的时候怀瑾正捏了捏手腕,一脸愁苦,又腹诽了一遍灵璧坑人,说好了不会被发现,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抓个正着。
宫人报太子殿下到,怀瑾手一哆嗦,一滴墨晕纸上。
苍天啊!又要重写!
看见太子进来,灵璧泫然若泣,眼巴巴的看着他,萧钧之淡淡的看了妹妹一眼,眼底颇有两分幸灾乐祸,该!女孩子家家,不好好绣花写字,成天不着调儿的折腾!
“给母妃请安。”萧钧之拱手行礼,长身玉立。
容贵妃抬抬手,示意他起身,“又是灵璧搬了你来?”
萧钧之缓缓道,“母妃是得好好管教灵璧,父君最近忙于政务无暇提制她,她也太过顽皮。”见灵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