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吹弹欲破,别有意态风流。
这样美却不自知。他对她,相处时久,日渐缱绻。
萧越有些沉醉,也有些动情,“我喝多了。其实也未喝多,只是借着酒,才敢放肆。”
夏渊守在桥边,宫中已敲入睡梆子,又不敢进去,只得守着,又困又冷。
陈婕妤又打发人问,夏渊只得道,“圣上贪看月色,今晚准备宿在水榭。”
夜半飘雨,寒气沁骨,唯有怀抱温暖。敏行厌恶的转身,正对着一池哀荷,昨日尚青葱,今日已瑟瑟,好像自己一样。
萧越手搭她肩膀上,“阁子冷。我抱你回宫。”
夏渊见圣上出来,忙举了伞亦步亦趋。
这一夜,昭宫不知多少人被这冷冷秋雨扰的未眠。
夏渊送萧越回寝殿,忙安排御膳房煎姜汤,又打发小满子急急去了甘棠宫。
甘棠宫已落锁,小满子敲了半天门,在偏殿团团转。
容贵妃披衣急匆匆至偏殿,发也未来得及束。小满子见把一未梳妆的娘娘催来,知大不敬,忙叩头请罪,容贵妃道,“无妨。你且先说陛下怎么了?”
小满子见侍女林立,有些为难,容贵妃看小满子眼神,知道不好说,忙让左右散了。
小满子这才压低声音回禀。
容贵妃骇然,“这怎么说?”
小满子细细道,“圣上吩咐众人散去,不许人再上阁子,除了郡主。果然掌灯时分郡主去了阁子。”
容贵妃只觉得头疼欲裂,“敏行怎么样?”
小满子想了想,“奴才看郡主精神不太好。”
“你先回罢,莫外传了消息。明天看陛下如何。”
小满子道了声是,忙匆匆回去。
容贵妃脚步虚浮,昏昏然回到寝殿。
秋桑和半夏见娘娘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忙服侍她歇下。
容贵妃辗转难眠,暗叹了口气,那日圣上醉酒,临了敏行丹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