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啦,听说就是很久之前,有些人家的老祖宗会供奉花神,认一种花当作是家族的辟邪象征,然后请当时的一位大修在自己手臂上落一个印记。比如供奉芍药的,就落一个芍药痕,供奉牡丹的,就落一个牡丹痕。”
墨熄的脸色愈听愈差,听到这里,几乎有些发白。
掌柜还道:“当时主持烙印的大修用的法术很精纯,这种印记不但落在了当时的那些信徒身上,还会被传承下去,他们的孩子也会于出生时自行带上这样的胎记。”
“不过因为那位大修施法的年岁实在太过久远,各家的印记其实都在慢慢淡去,有些效力不足的,其实已经看不太到了,估计再传个几代,这种胎记也就没有啦。”
“……”慕容楚衣静默片刻,问道,“那当年那户姓楚的人家……他们是否也有这一印记传承?”
掌柜想了想,答道:“有的。”
空气凝窒得可怕。
“是什么?”
“莲花。”
如同雷霆震心,耳目昏聩,墨熄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抬起眼来,隔着酒肆昏暗不定的烛光,看着对面顾茫浑然不知发生了何时的脸。
莲花……莲花……
过去的诸多碎片走马灯一般从墨熄胸臆中穿过:先望舒与临安姑娘的传闻,顾茫与慕容怜的不对盘,慕容楚衣与顾茫的些微相似之处……
最后一个清雅沉和的声音从他的记忆里响起,那是不久前,姜拂黎在医治顾茫的病症时曾对说过的——
“嗯?他肩上这个莲花瓣印……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
是慕容楚衣。
慕容楚衣一定曾因为什么原因请姜拂黎看过病,而被他瞧见了肩上的胎记烙印。
骨骼深处泛起层层寒意,真相像是倾世而落的汪洋之水,将墨熄整一个浸没其中,竟是呼吸不能。
他将眉眼深覆于掌心之中,背后泛起鸡皮疙瘩。慕容怜,慕容楚衣,先望舒,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