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墨熄一样都是一场初恋持续十四年,一样的青涩和没有经验。可只要墨熄开心一些,那些主动极了的话语顾茫觉得没什么道不出口的。
一生就那么长,很多东西不说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公主,你真好看。”
“……”
“真的,以前我都不能好好夸你,其实我心里头一直就是这么觉得的。”
“……”
“我喜欢你。”
“……”
“看到你就很高兴。”
“……”
“抱着你也很高兴。”
“……”
“能睡你最高兴。”
墨熄哐当放下调着面粉的碗,回头又是尴尬又是无奈地看着他:“你存心的?”
顾茫笑着趴在椅背上,举起一只手:“我真心的。”
墨熄不吭声了,他低头将手在池缸里浸洗干净,洗着洗着,忽然淡道:“过来。”
“干什么?”
“过来帮我把袖子卷一卷。”
顾茫于是哦了声,从椅子上起身晃到墨熄身后,他把脑袋凑过去一看:“你这袖子不是好好的……唔!”
忽然被整个往前拽去,墨熄知道他受了惊吓会叫出声,于是捂住了他的嘴。顾茫被他这样从后抱着压着,堵住了能出口的声音,压在了炤台边上。墨熄自他身后环抱住他,硬热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脊。
这时候正值夏日,墨熄穿的衣裳很单薄,热烘烘的气息极具侵略性地抵过来,好像在顾茫的尾椎骨点了一把火。那热意从尾梢一路上烧,令他睁大了蓝眼睛,浑身细微地发着抖,而当那粗粝的手指抬起,沿着喉管一路下滑时,顾茫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发麻了。
墨熄的腿是真的很长,他站在顾茫身后,可以把他的师兄整个人裹进怀里。他的大手没有松开,就着这样挟持的姿势往前顶了一下。
那种熟悉的热切与可怖让顾茫的腰瞬间就有些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