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绒得了首肯,又将岳辰晴的胸膛,左右手臂和左右脚踝探了一遍。
“怎么样?”
“可以解的,但是一定要快。而且我还需要他亲眷的血做引子……”她说到这里,犹豫地看了慕容楚衣一眼,“这位仙君是他的舅舅吧,不知道仙君愿、愿不愿意以身相许……”
见慕容楚衣阴霾的眼神,绒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道:“以、以身相许是是是是是是是这、这么用的么?”
“不是。”慕容楚衣抿了抿水色薄唇,眼睛里的光愈发沉暗,“另外,我也不是他的亲舅舅。”
绒绒:“他、他是捡来的吗?”
慕容楚衣神色隽冷:“我是捡来的。”
“……”绒绒看着眼前这位气华神流的仙君,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江夜雪在旁边道:“绒姑娘,一定要用亲眷的血吗?”
“嗯……最好是这样……不然就太危险了……”
江夜雪道:“那你用我的血吧。”
绒绒一怔:“你是……?”
“我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江夜雪苦笑一下,“可惜并非同父同母,能凑合着用吗?”
绒绒方才观察他们之间言谈举止,见慕容楚衣一直以岳辰晴的长辈居之,而江夜雪总被排挤到一边,什么话也插不上,于是只道是慕容楚衣与岳辰晴亲近,而江夜雪不过是个外人,却没成想原来江夜雪才是岳辰晴真正的亲眷,慕容楚衣则与他们毫无血缘关系。
她自然不懂嫡出庶出,妻妾宅斗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一时间有些被人类弄得晕头转向,当江夜雪温声问到她第三遍:“能凑合着用我的血吗?”的时候,绒绒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
“可、可以的!可以的!”
替岳辰晴拔蛊,耗时耗力,且过程凶险,不可受任何打扰。
江夜雪因此有些忧心:“虽然我在山洞附近打下了匿踪结界,但是雾燕先是囚徒被劫,又是宝塔被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