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遍。”墨熄道,“陆展星,顾茫真的没有来这里找过你?”
“……没有。”
“你也真的没有丝毫冤屈?”
陆展星道:“没有。”
知道这就是不管怎么问,也再问不出什么像样的回答了。两人最终相谈不欢,谁也没能说服谁,谁也没有向谁让步。墨熄从阴冷的天牢囚室里走了出来。
身后是铁链门锁哗啦的声音,施过灵力的枷锁链子重新将羁押陆展星的牢房重重上锁。
墨熄离开前,侧过脸最后又看了一眼陆展星。
陆展星坐在那一豆油灯的昏沉光晕中,低着头,阖着目。
就在他彻底转身的瞬间,陆展星忽然又抬起头来:
“等一下!”
墨熄抿了抿薄唇,侧望着陆展星:“怎么?”
陆展星咬了咬牙,说道:“还有件事。”
“……”
“既然你来了,我也想问问你。”
“你说。”
陆展星犹豫一会儿,这个问题已经在他心里压了许久,都快沤烂了,他也知道若是此刻不开口,以后就再无机会。所以他咬了下牙,终于说:“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想知道。你……究竟和……”
见他神情,听他言语,墨熄心中已有所猜,此刻立在原处,静静地等着他说下去。
“你对他……你对茫儿……你们究竟是不是……”想要表述的内容太过难以启齿,又是与自己的总角之伴有关,饶是陆展厚颜如此,也不禁有些磕巴了,“你们是不是……”
墨熄道:“是。”
陆展星像是被这句墨熄丢出的亲口承认打了一拳,方才任何的言词都没有此刻墨熄的这一声“是”来得更让他头脑发晕。
从戎那么多年,其实陆展星早就从一些细枝末节处看出了端倪。只是过去出于对顾茫的尊重,他并不好意思直接过问。可是他不问,不意味着他就是傻了瞎了。
他曾太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