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辰晴见他心慌,愈发明白过来,怒道:“你还骗人!你这个大坏狗!”
江夜雪不爱惹事,摇了摇头,说道:“不妨事,我也不急着用。岳……小公子,东西你留着吧,我先告辞了。”
说着,柱起拐杖低了头,慢慢地往外走去。
接二连三让江夜雪受了这么多委屈,岳辰晴良心终于有些受不住了,他在原处愣了一会儿,脸色不太好看,眼见着江夜雪就要推门离去,他忍不住喊了一声:“喂!”
叫出口的那一刻岳辰晴就有些后悔了。该死了,爹爹伯伯舅舅都不待见这人,要是知道自己与他多话,那不得活剥了他的皮。
但江夜雪已经停下脚步。
岳辰晴只得硬着头皮支吾:“……那个……那个谁……你要这松油……做什么啊?”
“做一些符咒。”
“哦……”岳辰晴侧着脸,过了片刻,又忍不住好奇,犹豫着问,“那什么,之前李清浅闹事的时候,城里那些金刚不破符,是不是你给那些穷人送去的……?”
江夜雪没说话。
岳辰晴颇有些尴尬地,再瞥了他一眼。
江夜雪叹了口气,说道:“天冷了,你别再四处乱跑了,早些点了货回去吧。别再惹你四舅生气。”
说罢便掀了帘栊,出了店。只留岳辰晴一人呆呆地在原地站着。
对上墨熄的目光,岳辰晴委屈而茫然地嘟哝了声:“羲和君,我……”
岳家之事不便参与,墨熄也没多说什么。只摇了摇头,与江夜雪一道离开了。
他们陪着江夜雪回到冶炼铺里,辞别的时候,差不多已是傍晚了,走在路上,顾茫忽然问道:“墨熄,那个江夜雪,他为什么把油让给白鸟?”
“白鸟?”
“就是那个——说我是小乌龟的。”
墨熄反应过来了,原来顾茫是在说岳辰晴,岳辰晴穿着皮毛丰厚的白裘衣,领缘有一圈绒毛,所以顾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