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太过疏远客气,以至于走过他们旁边的侍卫家仆根本看不出俩人的任何异状,可是只有墨熄知道自己当时有多焦躁。
他明明很想和顾茫单独说说话,很想看着他的眼睛,很想把这个当时还属于慕容怜的男人拆吃入腹,骨血不留。
可他得忍着。
“左边那里是琴房,少主闲暇时也会去那里抚琴,房中有一尾五弦焦尾桐木琴,是老王爷的遗物……”
院落越走越深,周遭的人也愈来愈少,心便越来越烫,血仿佛都是在烧灼的。
终于在走进一方药圃时,四下什么人也没有了。顾茫说:“药院中七百六十五品名药,其中——”
其中什么并没有说下去,因为前面的墨少爷忽然停下了脚步。顾茫没注意,还在往前走,于是猝不及防地撞着他宽阔的后背。
墨熄回头沉默地望着他。
“……干什么?”
“你……”墨熄的脸板着,明明那么渴望,那么思慕,真站在了顾茫面前,瞧着顾茫无所谓的样子,却又觉得自己简直贱兮兮,拉不下面子来,于是硬邦邦道,“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顾茫沉吟一会儿,揉揉鼻子笑道:“公子好久不见?”
“……”
“哟,别瞪我,你也知道我比较忙,要擦桌子,还要劈柴,还要给菜花捉虫,这些都很重要……”
墨熄的脸色越来越差,一脸毒气攻心的样子。
但顾茫那时候并没有和他确认什么真正的恋人的关系,顾茫在军中的时候就涎皮赖脸地说这种事情很正常,年轻人,上床莫要太当真。
年轻人的心都要被这个老流氓熬坏了。偏偏这个流氓还在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讲自己在望舒府的“要事”——好像他堂堂墨家大公子还没慕容公子家的一张破桌子重要似的。令墨熄恨不得立刻扔个火球把慕容怜的书桌给砸了,看顾茫还能擦什么!
顾茫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述慕容公子对于书桌的要求有多高,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