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转身继续逃。
“……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废掉的顾帅也比这群乌合之众能耐。”他说着,瞥了墨熄一眼,“你说呢,羲和君?”
墨熄双手抱臂,沉默地靠立在椅边,没有搭理慕容怜,而是看着顾茫在厅堂内来回奔逃避闪。顾茫的功夫底子实在太过扎实,望舒府的家奴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他制服,一个个已浑身是汗,鼻青脸肿。
“主上,捆好了。”
“瞧这一个个气喘如牛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灵核被废的不是他,而是你们呢,蠢材!”
仆奴立刻把头埋得更低,喉结紧张地咽了咽。所幸慕容怜没有继续责怪下去,而是一拂宽袖,不耐道:“押回来。”
顾茫被再一次带到了大厅中央,由于他一直不肯听话,他们只得用法咒把他的身子牢牢捆住,押至座前。
“跪下!”
顾茫不肯跪,于是被那群人粗暴地踹了一脚膝窝,跌到在了地上。
他的口鼻,脖颈,腹部,膝膑都被黑色的捆仙索紧紧勒缚着,眼神混乱而狂怒,原本就很松散的衣袍也敞开了,露出大片苍白的胸膛。
慕容怜下了湘妃榻,手里仍执着拨弄香粉的银勺,俯身盯着顾茫细看:“重华之大,皆是我慕容江山……将军,你要跑到哪里去?你能跑到哪里去?”
言毕,忽然扬手就给了顾茫一个巴掌。
“啪”地一声脆响,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脸颊霎时浮起五道红痕。
顾茫被打得头偏到一边,没吭声,反倒是墨熄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
“训了你两年规矩,还是一点都没学会。”
慕容怜直起身子,又闻了闻勺尖残存的香味,忽然转眸看着墨熄。
“羲和君啊,我听闻你治军有方,当初你接手顾茫留下的王八军,有不少老兵曾要造反,但都被你军前誓话给劝服住了。你既然有如此本事,那要不也来替我教教这位昔日的王八军统帅?让他也学学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