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并不是枝头易落的梨花。
上前一步,巽奴道:“那我今夜在此,再次起誓,会用我的生命守护你,不管他日遇到任何事,绝不改变,哪怕岁月长久,此心不移。”
他伸出手,唐梨将手放了上去,紧紧握住,“我虽然没有你厉害,但我发誓,我也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不管过多久,我都会爱你。”她说完,柔柔一笑,拉着巽奴来到床边,向后坐下,摸了摸那红色并蒂莲的被面。
巽奴反倒有些局促的模样,“是否应该喝交杯酒?”
唐梨眨眨眼,“不行,你的内伤还没好,大夫说不能饮酒。”
巽奴:“……”
唐梨回味一下也觉得自己说得好笑,她感受到巽奴和自己相贴的掌心滚烫,心中也是一热,抛开羞涩,伸手摸向头顶拔出簪子,霎时一头黑色长发垂落如缎,披散在脑后。她将簪子放在一边,抬手抚摸巽奴的脸颊。
“不喝酒,也可以醉的。”
巽奴觉得,自己似乎真的醉在那双带着笑的眼睛里了。心爱的人敞开怀抱,展露出万种风情,任是谁都会为之动容。巽奴低头吻住唐梨,带着她,躺倒在喜被上。唐梨在亲吻间隙中,拉开了巽奴头上发带,在他黑发垂落时,五指插入他的发间,温柔无比地拂过他的发。
“我从没想过要成为谁的妻子,但是成为你的,我心甘情愿。”
巽奴覆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语:“确如美梦一般。”
唐梨抱紧他,用手指描摹他的眉眼,“那我们共度美梦。”
红烛喜被,虽无高堂,盟誓为媒,当结良缘。只愿此良夜,岁岁年年朝朝。
……
巽奴仍是醒得很早,外面天还未亮,怀中的人正熟睡着,因为昨夜睡得太晚略显疲惫,长发凌乱散在肩后。哪怕睡着了,也握着他的一只手。
桌上的红烛燃尽了,红色的烛油融成一滩,在地上滴落成两点红色。窗户没有关严实,凉风乘隙而入,给室内带来几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