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姓大名?”邹雁问。
女同事被她逗得直笑,哈哈了一阵才说:“叫魏焦。”
邹雁:“撒娇的娇?”
女同事继续笑,“不不,是烧焦的焦。”
邹雁:明白了,是司马焦的焦。
和同事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邹雁心里一直回荡着那些经典的霸总剧情——“我家有十万个这样的公司,有十亿个你这样的保洁小妹……”“女人,你接近我,不就是为了我的钱吗。”“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呸,霸总个屁,他不是天王老子了,她也不是绝色美人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廖停雁去陪了司马焦,现在邹雁可不用被迫和什么魏娇娇谈恋爱。
她邹雁,就是穷死,死外边,辞了这工作,也不和魏焦谈恋爱。
第二天,邹雁在电梯再度偶遇魏焦。这位新经理,她上司的上司,一个高贵冷艳脾气暴的小白脸,出了名的不喜欢理人。却突然开口问她:“你叫什么,也在这公司上班?我怎么没见过你?”
有一种熟悉的,被暴君支配了的错觉。邹雁假笑,“我确实是公司员工,美术部的,叫邹雁。”
中午在食堂吃饭,又遇到了这位太子爷,他竟然和普通员工一样吃食堂。廖停雁不自觉去看他的餐盘,根本没吃两口就倒掉了。她心中顿时有种一朝回到解放前的萧索,司马焦有了皇后廖停雁,吃饭自觉多了。
算了算了,这个是魏娇娇,又不是司马撒娇,不吃饭关她什么事。
下午在茶水间,邹雁又看到太子爷,在茶水间倒茶。
邹雁:“……”您自己的十二楼没有茶水间吗?非得跑到十楼来喝水?
魏焦倒了水,满脸不耐烦地倒出两粒药吞了,猛灌水。见邹雁看着他,他也扭头看过去,看了一会儿后说:“这是药,不是糖。”
邹雁:我又不是傻子看不出来。
她还是假笑,喊了声魏经理,端着水杯准备走,魏焦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