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过可千万别被陛下发现了,不然可要了奴的小命了。”
廖停雁觉得自己好惨,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吃药的,又不是什么奇怪的药。
喝完药漱了口,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回到房间,谁知道刚靠近床榻边,司马焦就看她一眼,“喝药了。”
你狗鼻子吗!
“你要喝就喝,偷偷摸摸干什么,孤难道还会拦着你喝药不成。”司马焦不太高兴。
你说这话都不心虚吗?感情刚才那个直接把我药碗扔出窗外说太苦不喝算了的家伙不是你?廖停雁在心里呵呵笑了下,告诉自己,老板说的都对,跟老板唱反调没有好下场。于是她假笑,“陛下说的对。”
司马焦:“……”
大半夜,廖停雁被司马焦叫醒了,竟然有种重温昨日的温馨感——如果司马焦没有一上来就捏胸,廖停雁可能会觉得更值得回忆。
半夜把人拽醒就是为了捏胸,这大猪蹄子是蹄子痒吗。廖停雁抓住他的手,看他和捏气球一样的动作,无语片刻,把他的手往下拉到腰上,“陛下,还是摸腰吧。”捏胸她睡不着。
司马焦摸了摸她的腰,小肚子都没捏起来,很不满地示意她看,“肉都没了,你让我摸什么?”
那你摸胸也别只管一边啊,会大小胸的,这个问题很严重你知道吗?!廖停雁深吸气。
“脸上那点肉也没了。”司马焦继续发牢骚。
廖停雁:你有事吗?这么超绝好看的瓜子脸,这天下不会有人的下巴比我更尖了!
“陛下是不是嫌弃妾最近憔悴了,美貌不复从前。”廖停雁娇娇弱弱撒了个娇。
司马撒娇本娇,不吃她的撒娇,给她回了个爆笑。
廖停雁:我就知道会这样,不过好歹人先逗笑了,不知道哄高兴了能不能放我去睡。
司马焦笑完忽然对她说:“我认识你的时候只觉得你长得不错,十分好看,但脸到底长什么样却一直记不太清晰,直到后来才慢慢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