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刚才没吐唾沫,这个话我收回了。”
叶飞说:“你个上校信口开河,你好意思吗?”
袁朗说:“好意思,你好意思当着他们的面完成一个小小的回炉重造要一等功吗?”
叶飞说:“咱们离开这个地方,我在要。”
袁朗说:“脸皮真厚。”
“彼此彼此。”
“谁跟你彼此,我可学不来你脸皮这么厚。”
叶飞拉着袁朗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你摸摸,一点都不厚。”
袁朗说:“的确不厚,都有胡子,你的胡子可以算是世界上最硬的东西了,居然能够穿透你的脸皮。”
叶飞摸了摸说:“哪有?大队长你看那边。”
“阿达…”
袁朗踉跄了一下跳起来说:“有胆子踢,有本事就别跑。”
叶飞说:“不跑是傻瓜,踢上校的屁股真爽。”
袁朗倒抽一口凉气说:“你给我等着,别让我逮着机会”。
袁朗一拐一瘸的回到大队部,门口的哨兵说:“大队长,你这是怎么了?”
袁朗说:“被狗咬了。”
哨兵挠了挠头说:“咱们a大队好像没有狗,难道是野狗,大队长你可要记得打狂犬疫苗呀。”
袁朗说:“行了,知道了,好好站岗。”
“是”
谷/span第二天凌晨四点钟,整个选拔集训队队员的宿营区全部被扔满了催泪瓦斯烟雾弹。
叶飞憋着气穿好了衣服,把扔到自己坑里面的催泪瓦斯烟雾弹丢了出去。
然后把踹过来的人,双手抱住大腿一拉,塞到了坑里面。
张飞打着哈欠过来说:“又要浪费时间训练你们了,看看你们昨天的体能,我只能把你们当新兵练起,当然队列这种东西,我就不教你们了,我讨厌当新兵班长,我教你们匍匐前进。”
叶飞叹了一口气,六月的债还的快,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