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用,对方还是给自己注射了这个加强神经敏感的药物。
一鞭子下去叶飞像个虾米一样弓了起来。
疼。
疼得叶飞头皮都快炸了,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疼出来了。
每一寸肌肤都像被钢针刺了一样。
叶飞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
“我还以为你不会叫了,说不说?。”
叶飞说:“说不说,说不说?你倒是问呐,你不问我怎么说?”
“姓名,职务。”
“我姓操,名尼玛,职务泥巴”。
“给我打。”
“我说我说。”
“姓名,职务。”
“我姓林名贝,职务嫩爹”。
“打”
“我说。”
“我姓倪,名霸霸”
“还在给我胡说,来人呐,换一种方式。”
叶飞的刑床立刻被放倒了。
叶飞整个人被摆成了太字型。
叶飞惊恐的说:“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
对方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说:“你们华国,有一个古老的职业,虽然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我今天就要他重现,说不说?”。
叶飞的脸色几经变幻,咬着牙把头偏到了一边。
对方拿着那寒光闪闪的小刀在叶飞面前晃的晃。
叶飞还是不为所动。
突然感到下面一凉,接着一痛。
承受了酷刑折磨的叶飞,眼前一片黑暗面如死灰晕了过去。
对方说:“还以为你多硬呢,大腿受伤就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