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
唐渊眉头一皱,目光移向邢罗。
邢罗赶紧踏出一步,躬身施了一礼道:“启禀大人,先前乃是下官失职,请大人责罚。”
不解释,先认错。
这是邢罗摸清楚唐渊性格后,总结出的一套经验,屡试不爽。
果然,唐渊也没有责问,又向徐如海笑着道:“你向本官坦露此事,不一定能保全自己,却有可能彻底激怒许洪武,搭上你幼子性命。都言虎毒尚且不食子,但徐家主所作所为似乎有违此旨啊!”
徐如海听他戏谑的逾期,心知他所言不假,但他混迹江湖数十载,又怎会没有丝毫准备。
许洪武妄图以自己独子威胁他,不得不说是一步妙棋。
老来得子。
幼子对延续徐家香火有着重要意义,他可以去死,但他幼子不能死。
但终归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殊不知,他早早便将尚在襁褓里的幼子调包。
许洪武还以为能以他手中孩子牵制自己,他棋差一招了。
见徐如海神色如常,没有惧色,又不似作伪,唐渊知他早有准备。
这个江湖充满了尔虞我诈、腥风血雨。
任何人都不能小觑。
哪怕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又或是暮霭沉沉的老人,都有可能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夺人性命的杀手。
“徐家主胸有成竹啊。”
唐渊笑了一声,转而沉声道:“徐家主,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若情有可原,本官未必不能网开一面,你徐家自可逃过一劫。”
正愁没办法整治铁剑门,这不正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多谢唐大人。”
徐如海心中涌起无比庆幸的感觉,随即便将详细经过说了出来。
“看来这许洪武也在防着我。”
唐渊轻笑着摇头,没来由眉头突然一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