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变得不好。
三人泡了很久,一起说天说地,同喝了一坛酒,郗池醉意朦胧,脸上和身上都绯红一片,最后三个人回了顾良的住处。
回去后顾良让顾管家给郗池弄醒酒汤,说是醒酒汤实际上是一碗烈酒。
郗池喝的时候眉头紧锁:“弄错了吧顾师兄,这明明是酒。”
顾良道:“你喝多了舌头都失灵了,什么酒不酒的,这就是醒酒汤。”
郗池喝完了还在反驳:“这就是酒。”
顾良脸色突然沉了沉,他对郗池道:“姚曦,你与刚认识的朋友谈什么都可以,最好不好妄议朝政,说出诋毁朝廷的话。”
郗池一碗倒,顾良赶紧让管家把他送到了房间休息。
他还得面圣。
钟烨酒后并不见任何醉意,他在长廊里站着,娇娇站在了他的肩膀上,钟烨一手逗弄鹞鹰的尖喙。
男人虽然穿着一身粗布衣物,浑身气势仍旧让人觉得压抑,身为帝王的威压掩饰不住,贵气仿佛与生俱来。
顾良忍不住叹了口气。
郗池慧眼识人,看出了眼前这人非同一般,并预言这人来日能在朝堂上大展手脚,却未猜出这就是皇帝。
不过任谁去猜都猜不到堂堂皇帝会在乡野间找这种乐子。
他赶紧下跪行大礼:“臣青县知县顾良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钟烨指腹抚摸鹞鹰灰色的羽毛,这样一只猛禽给人的感觉不太好。
对方迟迟未言,顾良的心越来越沉,越来越害怕。
钟烨声音淡漠:“你在青县做的不错,这里土匪猖獗,近日被逮捕了许多,百姓都很感激你。”
“是朝廷给了臣这个机会,臣应该感谢皇上。”顾良道,“为皇上分忧是臣职责所在。”
钟烨看向远处:“你殿试名列三甲,榜眼出身,在这小小青县任职,是不是觉得屈才了?”
顾良心里确实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