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沈星岁说:“你今天跳舞,不管是动还是状态,都太拘着了。”
沈星岁一愣。
对上傅今宵幽深沉静的眼眸,到嘴边的又咽下,这个人上一秒可能还可以嬉皮笑脸的与你玩笑,下一秒进入工状态时的气场又让你瞬回到现实。
傅今宵靠坐在椅子上,姿态慵懒,目光淡淡的落在他的身上,声音不沉不低却很有压迫感:“是太紧张了,还是不想跳女舞?”
沈星岁被问住了,他犹豫片刻回答:“紧张是有一点的,但是我没有跳女舞,尤其是这种有些国风的舞蹈,所以我怕跳不好,而且还是被全国的观众看着,还会关系到我们小组的命运,如果跳不好的,可能就会连累您跟我一起睡帐篷。”
傅今宵听完这句后,半瞌眼睑,他好像在短暂的思考着些为什么,然而男人不笑的时候会有一种莫名的危险感。
沈星岁坐在他旁边,有些紧张。
半响
傅今宵侧目看他,声音慢悠悠的,只道:“所以正好有机会可以尝试,不是很棒吗。”
沈星岁懵懵的眨眨眼,有些傻乎乎的没有跟上他的思路。
“舞蹈和歌曲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你有机会接触到新的曲谱,新的演奏方式,这些不一定是坏事。”午后的阳光透树叶的缝隙落在他的身上,他总是很多耐给了他,对着面前的年轻声慢语:“这次应付,躲去了,那下次呢?”
好像在很久以前,简星岁也听同样的,在很多的时候,傅今宵身上永远都一股不畏困难,遇到事情不怕事的那种气,而这种力量,有时候也会感染到简星岁。
沈星岁轻声:“我会跳好吗……”
傅今宵英俊脸庞勾起一抹笑容:“我想你会的。”
沈星岁一直有些忐忑不安的忽然就定下来了。
他也是在很久很久之后才明白,原来人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有个可以肯定自己的人太重了,在犹豫不决,摇摆不定的时候,能够遇到一个愿意推一向前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