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宜疏不宜堵的,如果一定要堵,那就只会让洪水暴发的更强烈。现在他和姐姐等人同床,没有人会压抑自己,因为那没有必要。看到四师姐主动压着,他决定让她好好舒服一下。
常震不急不徐的搓捏,恰到好处的抚动,就像钢琴家在弹奏美妙的乐典。李秋琴感到身体越来越舒适的同时,也感到这舒适的身体竟似要完全失控。她想大声喊停,但想到自己与对方不认识,更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没法出声,只得继续苦忍。
现在的这位四师姐,有点后悔穿着衣服了。在常震的反复刺激下,她汗出如浆,将衣服都溻透了。可是就算出了再多的汗,也压制不住来身肌体深处的燥热。好几次她都是把到嘴边的喊声强行收住,只发出一记闷哼。
常震带着笑容轻轻搓捏两团结实的肌肉,时而也向两团中间的地方探摸,没一会儿,就感到四师姐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在四师姐大限来临之际,他并没有客气,而是伸手在师姐最为要害的一点上用两根手指一捻!
“啊——”李秋琴顿觉浑身的那种力量再也压制不住,在这一刻爆体而出。她高声地呻吟,全身痉挛,就连套着她身体的箱子,也被她四肢顶得梆梆的响。
更令她难以置信的是,她居然在这一刻失禁了!前面和后面都在这一刻失禁了!她一辈子从未这么狼狈过!
李秋琴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她从没想过会不可控制的发出声音,更从没想过会在这种场合失禁,她可是一个很好洁的人。更令她难受的是。对方到目前为止只是摸摸,还没有真正的开始。可是她却在这种情况不但叫了,还失禁了。
失禁了,那里一定会非常脏。她不敢想像对方在这种情况下还会继续完成约定。倘若这个男人将狼狈万分的她装回箱子里,送回去,那么这一趟借种之行,她除了将人丢尽之外就没有任何收获了。
“他会怎么样对我呢?肯定要把我送回去了。我脏死了。”李秋琴有点绝望的想。她将自己紧紧的缩在小箱子里,就像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