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到唇边,常震忽然眉头一皱,这酒的味道不对!
来化蛊宗这么久了,常震当然不但研究了蛊,还研究了毒。毒有各式各样,千百种配方。化蛊宗各种识毒辨毒的方法也是层出不穷,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到目前为止,各种无色无味的毒还是有不少,就算是化蛊宗人,稍不小心也会着了道。
不过对于别人来说无色无味的东西,在常震异常灵敏的异虫嗅觉来看就全然不是这样了。有好些天,常震都在洪荒舵辩毒、品毒、配毒,对于那些别人辩别不出的毒,他特别留意了一下。此时这酒里,正有一些他曾熟悉的味道。
“酒中有毒!”这是常震第一个念头,“难道南宫家的人真敢杀我?为什么?我杀南宫平的事暴露了吗?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不能在这里毒杀我,因为我是南宫家的客人,他们要守主客之道!”
常震深吸了口气,再次细辩酒里的气味。仔细辩过之后,他稍稍松了口气,因为跟据识毒的经验,他判断出酒中是致人昏迷的迷毒,伤不了人。
“南宫家还是不敢害我的,毕竟客损主双赔。但往我的酒里放迷毒,这是什么意思?想迷晕我?将我迷翻后他们要干什么?”
想到不远处还蹲着一个结丹期大修士南宫易,常震的心不停的扑腾。
“如果我不喝酒,他们是不是就要用强了?四个筑基陪酒,一个结丹在旁虎视眈眈,如果我说破此酒中的问题,那就是逼他们动手了。不若我先喝下此酒,静观其变,以免打草惊蛇。”
说时迟。那时快,从常震接受南宫胜劝酒,到将酒放在唇边,只有一瞬的工夫。这一瞬的工夫,他来不及想太多,只勿勿做了决定。
“好酒!”常震一仰头,酒喝了下去。然后拱手对南宫胜行了个礼。
此时常震的胃肠,早已经化做了异虫的触手,捧着那杯酒向体外扬去。为了掩饰触手在体内扬酒的举动,他还装作不小心打翻了身前的酒壶,让酒洒在身上一些。这样刚喝下的酒被触手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