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不知为何,竟让她变得有点兴奋,仿佛成为徒弟的炉鼎是件很开心事。
“我兴奋什么,成为徒弟的蛊和炉鼎,可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耻辱了。他如果不是我的徒弟,我现在犯得上这么为难吗?”沈明月想着,然而那种兴奋的念头却是停止不了。
就在这时,她胸前的两颗蓓蕾一齐遭到了常震大手的搓捻,那种酥麻的感觉简直就要直透进骨子里。沈明月恍然间明白那种兴奋的念头是什么了。那就是徒弟是她最亲的人,主人也是她最亲的人,当两个最亲的人是同一个人,她真的好开心。
一瞬间,沈明月心里有了一丝明悟。她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把一切都交给常震的感觉,喜欢上了让常震做她主人的感觉。若不是她完全属于常震,怎么会被常震拥在怀里,怎么会享受到他肆意的狎玩?又怎么会获得这样的愉悦?
“做他的月儿,其实比做他的师父要好多了。”沈明月幽幽地想。其实她一直都不曾讨厌过与常震进行任何形式的身体接触,对常震种种行为感到反感,只因为自己是他的师父,她觉得常震应该敬她,而不是调弄她。
她成为蛊后一直没有多少伤心和绝望的念头,并心甘情愿的给常震当蛊,甚至连神智恢复都不愿揭破,就是因为常震是她的徒弟。她愿意信任常震,包容常震,甚至遭到了亵渎,她也愿意容忍他。
若常震不是她的徒弟,她不会认可常震做她的主人。可是两人关系逐步亲密,她心中开始接受主人了,这层关系又成了绊脚石,让她放不开。
如今,沈明月忍不住重新审视两人的关系:“我们之间都成这个样子了,我还能是他的师父吗?我现在只是他的月儿,而他是我的主人。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抗拒他呢?我其实很喜欢被他抱着,真的很喜欢。如果我不是她的师父,成为他的女人又有什么问题?我本就已经一切都是他的了。”
虽说心中这样想着,但不知为什么,沈明月眼角的泪水忽然流了下来。
“我如果从来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