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隐忍,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避免掉尴尬,而是越来越更加尴尬。现在常震对她身体的态度,不像是温养,更像是一种肆意狎玩,总是怎么羞人怎么摆弄。
“我现在就是一个玩具,一个任他随意玩弄的玩具。他早就不把我当师父了。就算我跟他说我恢复了神智,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沈明月有的时候会很灰心,觉得自己失去了一切。但尽管如此,她发现她的心里仍是恨不起来常震,只是有一种失去徒弟的恐慌。
“或许,我恢复神智就是一个错误。我如果人事不知,傻傻的当他的月儿,那就不会有这么多烦心的事了。又或许,我应该抛开一切,只当他的月儿,谁管他怎么……怎么温养我,反正那些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只是他的蛊。”
沈明月这么想的时候,很随意的摆了摆头,却正好倚到了常震的颈侧。常震毫不客气的把她的小嘴噙在了嘴里,轻吮了起来。沈明月努力使自己忘记一切,然后和常震拥吻着。她发觉如果不考虑常震身份的话,单单两人接吻的感觉真的很美妙,美妙的她都感觉上瘾了。
“我这样就对了,什么也不想,光凭他灌输给我的原则行事,好过每天都难为情的要死。”沈明月探出香舌,在常震的嘴里打着转儿,她觉得她堕落了。如果不为师徒间的事感到羞耻,她似乎就没有任何烦心的事了。
“师父啊,有的时候我真的很迷茫,只有抱着你才会安心。”常震将沈明月抱得更紧了一点儿,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舌头也打成了结。
沈明月发现常震在说一些感叹的时候,总会一本正经地叫她“师父”。这让她多少有点小开心。因为常震只要叫师父,就意味着他心中多少还是有点敬她的。
不过两人的身体正处于亲密接触的状态,常震开口叫师父,让沈明月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正被徒弟狎弄,巨大的羞耻感让她觉得自己如果不是师父,一直是月儿会更好一点。
常震当然不知道沈明月的心中是怎么想的,他温养完师父的身体,就又去研究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