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
以前的记忆告诉她常震不是第一次给她温养那里了,但她还是觉得这种事羞得受不了。那里她自己洗澡的时候都不敢多碰,但常震的几条触手却是那样的肆无忌惮。
她又想到常震是她的徒弟,她在常震面前一直是个威严的形象。但现在自己的这副样子,被摸光了所有的,可以说一点儿尊严都没了,她心里忽然好难过。
“怎么了,月儿?”常震听到沈明月叫自己,忙问了起来。
“没什么。”沈明月轻声说道。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在这个最尴尬的时候告诉常震她恢复正常了。
这时一种从没有过的挫败感涌进了沈明月的心头。如果说她刚恢复记忆时的情绪是羞耻和愤怒,想要好好的惩罚一下这个亵渎自己的徒弟,那么这会儿,她的愤怒已经全被忧伤取代了。
沈明月想,就算常震肯让她惩罚一顿,那么之后怎么办?她仍是他的真魂蛊,以后温养还不是得继续?那时她该如何面对他,而他又会如何面对她?
本以为神智恢复可以结束尴尬,但现在才发现这只能算是尴尬的开始。
“我似乎连该怎么惩罚他都不知道,而且我这个样子配惩罚他吗?总不能让他去死吧?我跟他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会永远尴尬。成了他的真魂蛊,他还会在心里把我当成师父吗?每天需要被徒弟搂抱着温养的师父,还有一丝做师父的威望吗?……”
一念至此,沈明月万念俱灰。在她心里,最重要的两个人就是常雨和常震。这两个人自九岁起,被她亲手带大,她希望自己是常雨的好妈妈,是常震的好师父。可是她觉得现在这副样子,跟本不会成为一个好师父了。
沈明月又开始琢磨现在她的处境:“我现在神魂都碎了,真魂寄居在震儿的神魂内,已经不是一个的人了,恐怕一生都要和他在一起了。我告诉他我神智恢复了,此后的日子里我们如何相处呢?我离不开他,需要他时时照顾。可我身为他的师父,本应扮演保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