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常震吻过的地方都会觉得很舒服。因为这种程度的肌肤接接触,也可算得上一种温养。她很开心地回应着常震,两人在静静的夜里几乎分不清彼此。
第二天早上,常震望着一身吻痕的沈明月又开始了纠结。
如果说第一次吻师父可以说是一时冲动,那么这第二次又算得了什么呢?人不能总冲动呀!
“我有罪,我罪孽深重,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公,也对不起姐姐。”常震心里想着,然后轻轻的摸了下怀里的师父。沈明月这时也醒了过来,看到常震摸她,立即凑向前去又是一吻。
一吻之下,常震再度迷失了方向,仿佛整个世界都剩下了师父的唇。
“师父其实早就不是以前的师父了。她现在是月儿,是我的真魂蛊,她的一切都已经属于了我,我亲亲她有什么关系?”常震开始转念为自己开脱,但他知道这样的理由跟本不能成立。
可是这种情况下,这个念头仿佛是常震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他必须要依靠它,才能逃开心里的自责。
“是的,如果是以前的师父,我自然会听她的话,一辈子尊她敬她。可她早已经不是了,她只是我的月儿,我养的蛊,她就是我的。”
仿佛是为了确认这个念头,常震在神魂内对沈明月道:“月儿,告诉主人,你是主人的,一辈子都属于主人。”
沈明月立即甜甜地道:“月儿是主人的,一辈子都属于主人。”
“果然如此。”常震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对自己说:“够了,你早清楚,月儿已经是你的了,所以不要再为那些无谓的事分神了。今天你还要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要在一年内筑基,你要应对好化蛊宗的问题。如果死在这里,那么就什么都没了,月儿也没了。所以,不要在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在内心中对着自己咆哮良久,常震仿佛是破釜沉舟一样抱紧了沈明月,然后一个深深的吻印了下去,如同昨天吻柳惜惜一样毫不迟疑。沈明月自然是热烈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