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无法理解,但常震仍然反复地念着密信的内容,希望从中可以看出点什么。
“江州司马青衫湿,宣城太守知不知。这根本就是莫名其妙嘛!”
跟据赵广义的表现,常震绝不会相信他坏事只做一件的。他猜测手中这封奇怪信很可能是某件事的线索。可这到底关乎什么事,常震无从猜度,只能留下它,以后有机会再查。
“赵广义到这里,应该是为了那符物袋里的灵丹而来。而这么多的灵丹,绝不会是他本人的,一定是他爹赵江山的。但赵江山的灵丹怎么会被这几个毛贼得到呢?以这几个人的情况,连紫阳峰的山脚都踏不上去吧。”除了这封信外,常震对谷中的情况也同样感到茫然。
刚才情况危急,常震如果不杀赵广义,那么肯定会被其所杀,所以没什么可惋惜的。但现在他被门派内视为奸杀犯而通缉,元凶被诛,事情非但没有变得清楚,反而更加扑朔迷离。死人不会认罪,如果常震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清白,那么罪名就还在他头上。
此外,赵广义是赵峰主的儿子,如果赵江山知道儿子被杀,又岂会放过常震?虽说赵江山在门内德高望重,一向以好人著称,但见识到了儿子如此表里不一,常震绝对相信那个做老子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头痛呀!”常震拍了拍脑袋,然后叹道:“算了,赵广义已经死了,我的仇也报了。至于奸杀师姐的不白之冤,还是有空再管吧。反正知道此事是赵广义做的,以后查起来也有迹可寻。当前最紧急的任务是一年内到达筑基期,我得快点到龙前辈的洞府看一下他有多少灵丹。如果他洞府里灵丹也不够的话,我该怎么办?……呃,还真是难办。”
望着赵广义的尸体,常震心中还是有些得意的。毕竟这位赵师兄的修为比他高了一层,身上又携带了多件符器,但最后还是死在他的手里。
“嘿嘿,不知道赵江山会不会知道他儿子死在这个峡谷里呢?”常震一面想着,一面准备毁尸灭迹。他打坐回复了一些灵力,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