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笔记。常震打开一看,正是赵广义练习法术时所做的笔记,把各项他会的法术用法和心得都记在了上面,详实而完整。
“刚到第三层,正想着会的法术不多呢,你这就送来了。”常震望着笔记笑了。
把笔记一收,常震又看起了另两样东西。一样是块金属片,形状很奇怪。常震端详了半天,仍看不透它的材质,也想不通是做什么用的。既然找不到头绪,常震就把它收起来,再看另一样东西。
第四样东西是一封信。看到这封信常震大喜,他现在蒙冤在身,虽说罪魁祸首已经被他杀了,但是他无法证明奸杀孟师姐的事是赵广义干的。如果这封信中有什么线索能证明他的清白,那么他就可以回到宗门了。
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常震却发现里面的信笺竟是一张白纸,没有字!
“我去,你有毛病吗?把一张白纸封得这么严?”常震骂了一声,只觉十分憋屈。
再查一下符物袋里面,已经没有其它东西了。
“你就不能记个犯罪日记什么的,让我找到好洗刷一下清白吗?”常震忽然间很想把赵广义的尸体剁碎泄愤。
既然没有其它东西,常震只好把注意力再放到这封信上。信上没写字,并不一定是没有内容的。也许这封信上写了很重要的秘密,所以用特殊的药水将字写了上去,然后必须要用同样特殊的方法才能让字迹浮现。
有的密信是要用火烤的,有的密信是要用油泡的,有的密信是要用烟熏的,写密信的方法太多,常震也不知道这封信是哪一种。
不过虽然不能让信上的字迹显示出来,但信的内容常震却可以知道的。因为信上只要有字,那字肯定是用药水写的。而药水的味道,肯定会与纸张的味道不同。
常震想到这里,将变成触手的一根手指伸了过来,贴着信纸感受着上面的味道。信上果然有字,但字数不多。常震仔细地辨认着,并缓缓把它们念了出来。
“江州司马青衫湿,宣城太守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