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哪一样不是我们最急需的。”
仿佛为他的话作注脚,一个身穿白大褂、内套八路军军服的瘦高男子跑进来,深目碧眼鹰勾鼻子,竟然是个白人,后头跟着一个娇小的女护士,眉目如画。
“在哪里,药品在哪里?”
他的洋味汉话引得众人一阵大笑,主席夹着烟指着正在箱子那里翻翻捡捡的卫生部长傅连璋。
“找他,找他,都在那里啊。”
男子急忙跑过去,两人挨在一块儿窃窃私语,不时爆发出一阵惊呼,夹杂着汉话和英文,以及某种不知名的语言。
“oh,mygod,这是水银体温计?太好了,钢制手术刀?手术钳?缝线?手术剪?针头?注射器?天哪,全是新出厂的。”
“吗啡、阿托品、这是什么,盘尼西林?帮我翻译一下上面的汉字注释,抗......感染,不会吧?这是圣诞老人的礼物吗?苏菲,你真是我的天使。”
女护士打了他一下,脸红成一片。
“你们的圣诞节刚刚过去,阔是我们的春节就要来到了哇,不如说是神仙老儿送来的礼物更恰当呀。”
主席饶有兴致地笑了笑:“马海德同志啊,这些药,你觉得怎么样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马海德背着身摊摊手,从女护士的角度,看到的是一张眉飞色舞的脸。
“如果它们都是真的,将会挽救无数战士的生命,太多了,地下党的同志真厉害,一次性弄来这么多药品和器材。”
见他说不清楚,傅连璋解释道,他比马海德早来十分钟,在此之前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光顾着高兴了。
是啊,八路军在这段时期连续与日军作战,弹药还能从敌人手里夺取,药品特别是救命药全靠地下党从敌人占据的大中城市冒着生命危险获得,即使搞到了,一路上还要经历难以想像的危险,而且在鬼子的严格管控下,数量根本上不来,正因为如此,新四军在江南一带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