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之上,那跳动的热烈,总似在说赌一次,在赌一次……
入夜,九重仇结束完跟穆苍的交接,夜晚的船上总得有个人做戒备,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自己房间里亮着的灯火,九重仇一时间愣了愣,推开门走了进去。
“淼淼?”九重仇有些惊讶,一步跨进了房间,后知后觉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揉着自己的眼睛。
烛火之下水淼淼未带涓涟绫,玩着自己的手指,听到动静抬起头正见九重仇犯傻,不禁莞尔一笑,顿时胜过万千光华。
“咳咳。”九重仇干咳几声着找回自己的神智,关上房门,昂首挺胸的向水淼淼走去,张口便道,“不愧是特意停船寻来的药,就是好。”
水淼淼手中端着的茶杯,溅出茶水朵朵,本是要递给九重仇的,瞬间就没了力气随手放到了桌上,揉着自己的眉心,“你还真是不会说话。”
“嗯?”九重仇一头雾水,在水淼淼身旁的凳子上坐下,他说错什么了吗?这药确实好啊,水淼淼这不就摘下了面纱,脸上也看不出丝毫有伤的痕迹。
打量着水淼淼,刚想笑的九重仇慢慢凝固住神色,水淼淼的双目红彤彤的在灯光下似一层勾人的红雾,“你哭了?”
“没有。”水淼淼否认道,她真没有哭,眼睛似哭过一般红肿,一半是愤怒一半是快被窒息淹没的恐惧。
无论过了多久,距离又有多遥远,哪怕隔着次元,父母突然的死亡,都是水淼淼永远的梦魇,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折磨。
甚至还在疑惑为何太久不见了,今日…果然,没有丝毫改变,无法遗忘,更无法跨过去。
所以她是真没有哭,因为早已经哭干了,水淼淼坦然的看着九重仇。
显然九重仇不相信,准是不知又在逞什么强,抓上水淼淼放在桌上的手,“我在,你现在有我,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我虽没有穆安的体贴入微,但我会一直在的。”
水淼淼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