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未有完整的收藏,反正我是从来没有读到过,都是些模棱两可欲盖弥彰的话。”
“可这也就说明有方法,花逸仙若成功,不就算是寻到生机了?”水淼淼不解蓝季轩为何越发的悲愤,“妖厉害?”
“那有什么生机,他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蓝季轩戳破水淼淼的期望。
“花逸仙怎么会的?他从哪寻来的?绝对不会是兽皇宗的人教的,当初的琅娴大家都不知如何让动物化形,如今的兽皇宗自更没有人会。”
蓝季轩的语气愈发的急促,他尝试着挣脱控制,直到嘴角溢出鲜血,话里透着无奈。
“那些话本聊斋虽无用,但可推导,无论人物怎么不同故事怎么离奇,有一点是统一的,助兽化形的人修为都在蜕凡期以上,最低也得是元婴修为。”
“且因是人助兽化形,要有献祭之物,多是眼、手、声音、容颜、修为以及生命,反正故事里的化形,人最少都要丢掉半条命,花逸仙他如今什么修为,就算有方法又如何,他有能力支撑吗?方法验证过吗?是正确的吗?是完整的吗?”
蓝季轩一连串的质问打晕了水淼淼。
花逸仙同样是茫然的,唯一清楚的就是蓝季轩提出的这些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方法是花逸仙在故事碑里无意梦到的,很不可思议是吧。
就是兽皇宗里那个看似森严但看管又甚是松懈的荒草石碑。
上面刻有故事传记,大多是兽皇宗先辈与自己豢养的兽的日常趣事,还有些是对自己死去兽的怀恋所刻。
花逸仙看着感觉还挺有趣,而小奶狗它们又喜欢在那块玩闹,恰好那时兽皇宗又很乱,故事碑竟然成了唯一悠闲的地方。
故事都慢慢看完了,可小奶狗他们似乎不会腻,就放任着它们打闹,花逸仙自一旁枕着一块倒了的石碑,晒着太阳,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梦里他依旧在故事碑,依旧在看故事,只是碑上文字调乱了顺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