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也疼,晚也疼,没有一刻不在疼’
‘今天不疼了,改痒了,不知道是好是坏’
‘为什么不疼了,因为忆起了一个该死的人,自己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吗’
‘为什么要入梦来,你可不会对我这么笑’
‘痒’
‘还是很痒’
‘越发难以忍受,狠不得剥开胸膛’
‘寂静的隧道里,本来只有自己炸山的动静,今日听到一声奇怪的声音“怦怦”和你的脸,第一次,你非入梦而来’
‘“怦怦、怦怦、怦怦”真是恼人的噪音,但习惯了,因为能看见你,你比在梦里的时候可凶悍多了’
‘找到了噪音源,原来在自己心口里,声音从里面传来,这让人怎么掐灭啊’
‘今日的噪音重了许多,似乎有人搬了进去,今日的你也格外的不安静,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挖了,骂也没用,我也想早点出去’
‘出去第一时间我要去找你,水淼淼,擅自搬进来,是不是该付点房费’
当‘水淼淼’三字映入眼帘,水淼淼就彻底收敛了笑容。
心中隐约有的猜测,和被粗鲁道破,不给回旋余地,是截然不同的心情,
水淼淼感觉自己恍然间似乎被架到了高台之上,被光束笼罩,不自在的想要躲避。
明明这山洞除了自己没有人,羞意窘迫不知所措等情绪差点淹没水淼淼。
她真以为庹炎君是闹着玩,胡说八道的。
毕竟有哪一次见到他,不是鸡飞狗跳的,又能留下什么好印象?
每次见到庹炎君,几乎都是水淼淼狼狈的时候,他也曾如神兵天降,救过水淼淼,但拎水淼淼就像在拎小鸡仔。
到底何时生出的情愫?
他们之间明明只有打闹争吵还有畏惧······
那入墙三分的字,恍的人眼睛疼,头也疼。
按着不知何时泛红的眼眶,水淼淼不知道该如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