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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打伤人,他还真没注意到。
“所以早说了,你还是跟我走的好。”落在水淼淼身边,庹炎君习惯的调侃着,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心慌意乱。
“抱歉,不行呦。”水淼淼急促的喘着气,抬起手,径直抓上了庹炎君的衣角,恐慌还未散去,她需要一点支撑,“你厌女,总没厌到连衣服都不碰了?”
“你都抓上了。”庹炎君看了眼水淼淼抓着自己衣角微颤的手,扭过头,齿间咬住口腔内一块软肉,明显的刺痛会让他想踹人的想法淡一些。
水淼淼面上有点凄惨,却被笑容掩饰,她仰头望着屋顶上的大洞,刺眼的阳光,让人睁不开,却又觉得一切正正好,所以贪婪的大口呼吸着。
“谁干的!”庹炎君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时不时落到水淼淼身上。
“什么谁干的,我就是有点怕黑,还有点爱自己吓自己罢了。”水淼淼云淡风轻的道,擦着自己额角的冷汗。
庹炎君冷哼了一声,这般鬼扯的话,谁会相信,“就你这副模样,说受了酷刑都有人信。”
“哪有。”微微平息过来的水淼淼,抓着庹炎君衣角的手,开始松弛下滑。
剑鞘抵在她的腕处。
水淼淼歪过头,对上庹炎君的视线,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庹炎君的眼神上飘下飘,始终找不到一个落脚点,最后也看向了天上刺眼的光,“你要一会儿晕了,我还没有办法处理,抓着吧。”
“那就谢谢了。”
水淼淼也不客气,拽紧了几分,让自己能坐起身来,视线扫过跌落在一旁的腰牌,低喃的道,“还真没想到是有用的。”
“我从不失信于人。”
“嗯,是的。”
在世人对庹炎君的评价里,可没有守信这一条,从来都是阴晴不定的,上一秒欢喜下一秒暴怒。
可庹炎君确实没有失信过水淼淼。
水淼淼微笑出声,抬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