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你还是离远些好,污秽,恐沾其身。”
“其实我接生还是有点经验的。”
烛盼苦笑着,“这不是生产,是一场酷刑,啊啊啊啊!”
烛盼发出惨叫,血流如注,水淼淼愣住了,跌坐在地,好吧,或许自己经验还是少了。
一次是为兔子,一次好像在梦中,已经没有多少记忆了,而这是现实,水淼淼能忍着不抖,已经是最大的努力了。
烛盼凄厉的声音,被镇中心祈祷的歌舞声盖过。
不过看起来祈祷应该是失败,天上飘起了雨加雪籽。
有雨落身,烛盼微微松了口气,还有力气跟水淼淼解释上一句,“鲛人族本应该在海中生产的,”
“海,海,水,我给你想办法。”水淼淼从地上爬起,她犹记得,简褚当初从火里出来,也是以水环身。
但必须是自然界的水,用五行幻化而来的没有用。
烛盼的话提醒了水淼淼,烛盼是鲛人族不忙惊动外人,撤去光源。
生产自己不能帮上什么,但是可以让烛盼好受一点。
水淼淼看着天上越来越大的雪籽,唤火成网,敛去火的形状,只留火的温度,雪籽穿网而过,化为无根水。
烛盼得以喘息。
水淼淼方才舒了口气,“有什么需要我能帮上忙的?”
烛盼摇着头,喘匀了气,无视下方的大出血,看向水淼淼,说出一句犹如晴天惊雷的话,“公子有危险。”
“什么!”
水淼淼摸向自己的耳朵,自己应该是听错了,却下意识的问道,“他怎么了?”
“那人要鲛人泪。”
“鲛人泪?我有。”
“二十七颗。”
“二十七颗!”这也太多了点,而且着数字听着总感觉熟悉,可没有时间给水淼淼多想。
烛盼再次呼疼起来。
水淼淼急忙道,“我们先生产,先生产,不要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