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墙,水淼淼艰难的站起,犹如踩着棉花上轻飘飘的,好一会儿才走出船舱,靠在船舱门上,水淼淼眯着眼望着外面,这太阳大的有点让人移不开眼啊。
白爷爷坐在船尾上,悠闲的钓着鱼,然后将钓上来的小鱼,扔上天空,喂着海鸥。
“忘记了,这太阳对姑娘家来说,太晒了点,把挂在上面的草帽带着。”
草帽?哪呢?
水淼淼寻找这,在船舱外的墙上找到了挂着的草帽、斗笠、鱼竿还真是一应俱全。
水淼淼取下草帽带好,几踉跄的来到白爷爷身旁,一屁股的摔坐下。
“哎呦!”白爷爷提着鱼竿吓了一跳,望向一旁的水淼淼,“你这丫头什么时候醒的,也不跟我说一声,吓了一跳。”
水淼淼歉意的挠了挠被发丝抚过的脸颊,听白爷爷这么说,感觉刚才那些话好像都不是喊自己似的,自作多情了。
但船上也确确实实只有自己两人。
刚被水淼淼闹出的动静吓的散去的鱼群又慢慢聚拢,抱膝而坐,水淼淼歪头看着白爷爷熟练的拉钩取鱼挂饵放钩,一套流程下去,桶里却一条鱼都未增加,全被白爷爷抛了,喂了海鸥。
成群海鸥低空滑过,水淼淼缩着头,按着草帽,习惯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白爷爷,我想请问一下,昨天您说捡的那颗蛋,是什么蛋?”
“啊!你说什么!”白爷爷甩出鱼竿,大声道,“海浪声太大,听不清楚!”
“我说,昨天您说捡的那颗蛋,是什么蛋?”
“胆子?哦哦,这群海鸥的胆子其实很小的,不用担心,它们不会叼走草帽的!”
“我不是说这个。”水淼淼放下按着草帽的手,“是蛋,昨天鱼片粥里的蛋!”
“粥啊,没有粥,出海带粥不方便,有鱼干,在那边袋子里,饿了自己去拿了吃。”
“我。”水淼淼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放弃继续和白爷爷扯着嗓子喊了,白爷爷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