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但水淼淼知道这货在威胁自己。
“我最讨厌被人蒙在鼓里了。”
“我也是。”水淼淼讪笑着接过话头,从水盈隐里掏出那个染血的瓶子,握在手中,“就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那就从头讲。”
水淼淼摇着头,她不可能从头讲,她不会编谎话,怕被庹炎君看出来,她只是要省略简褚那一部分。
“起始什么的不重要,你知道我跟含笑的私仇是因为什么吗?”
庹炎君靠在墙上,并没有要猜猜看的想法,“我讨厌故弄玄虚。”
叹了口气,水淼淼看着手中的瓶子,“这里面装的是一只大白兔子的骨灰。”怕庹炎君误会,水淼淼还添了一句,“是真正的兔子,不是叫大白兔子的人,含笑虐杀了大白兔子一家,是不是觉得我大题小做了,因为几只兔子?”
庹炎君摇着头,“挺好的,这要是我养的,就算给我弄掉一根毛,我都能让他陪葬。”
低着头的水淼淼挑了挑眉,庹炎君没有明白,但无所谓,也影响不到什么。
水淼淼与庹炎君是不一样的,庹炎君的气愤更多原因大概是因为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
水淼淼不是大白兔子的主人,大白兔子的主人先是圣元老祖,后是琅娴大家,自己只是个从天而降的意外。
但没有一个人想寻个真相,大白兔子在他们眼中算不上什么,可琅娴大家不是说最喜爱动物的吗,她好像也没说要找凶手,估计是当时太伤心了。
念头在脑海中也就一闪而过,水淼淼继续道,“这是我跟含笑过不去的原因,至于含笑想弄死我的原因,她说她主上不喜有人离燚夭灵君太近。”
庹炎君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想过这个理由,但没想到还真是。
“继续啊!”
还想给庹炎君一个缓冲,看起来没什么必要,水淼淼收回视线,“或许是觉得我太废了,含笑说了很多,在结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