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一些影子晃过,“正用着呢?”
庹炎君看了眼水淼淼没说话,扒拉着火堆。
她感觉到有些反胃,但不是很明显,水淼淼迟疑着摸上自己的颈项,自己要不要象征性的呕一下,让自己好受一点呢?
还是算了,她咽喉上的伤口正疼着欢呢。
“给。”庹炎君突然到说道,伸出手。
水淼淼愣愣的看着庹炎君递出来的两样东西,被含笑打飞的霜硎,和被含笑血染红的瓶子。
“禁制你破的?”
“嗯。”水淼淼怔怔的点着头。
看到霜硎时,庹炎君大概理出了事情经过,能那么干脆破开自己禁制的人,可不会被自己剁了去喂鸟。
但霜硎可以。
“胆子挺大,赌命玩呢?我若不回来了呢?就这么相信我?”
“我”到不是有多相信,只是这是自己唯一能看见希望的方式了。
“快拿着,不然我扔了。”庹炎君本就是自问自答,没想听水淼淼的任何解释,轻抬了下手。
“谢谢。”水淼淼拿过霜硎,握在手中,然后盯着瓶子,她不知道该拿这个怎么办?
她的诺言兑现了,甚至在庹炎君的帮助下,超常完成了,可是,一点都不觉的高兴。
“不要了?”
“要。”眼看庹炎君松开手,水淼淼急忙抢过揣回了水盈隐里,她决定找一个依山傍水,有一大遍青草地的地方,让大白兔子入土为安。
来年在结一个大白兔子出来。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聊以还是可以的,水淼淼轻笑着,牵动着脸上的伤口,虽然用了凝脂砌肉霜也不是说,瞬间痊愈的。
“疼疼疼。”
庹炎君看着,下意识想笑,硬生生的憋了下去,手向水淼淼腰间伸去。
“你干什么!”水淼淼有些惊慌的道,本能的想打开庹炎君的手,被庹炎君拿藏君剑隔开,然后一把拽下水淼淼腰间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