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口气,水淼淼不想跟简褚说话了,朝未央走去······
醉蝶现在已经确认自己绑了个傻子,一问三不知的那种。
“是人是鲛你不清楚,就跟着人家跑。”醉蝶仰头看着被吊树上的烛盼。
断崖上一颗枯树在风雨中苟延残喘,现在树上还多了个鲛人,看起来随时都会断裂。
“我可是为你们好,这样东躲西藏的,做个丫鬟,不如当初跟我们走,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吃香的喝辣的的还有人伺候。”
烛盼闭着眼睛,防止雨水近到眼睛里,她虽迟钝但不傻,十个人里能成一个鲛人就是好的了。
这样草菅人命之人,能好到那去,还吃香喝辣,鲛人不能吃辣的好不好。
“喂,跟你说话呢。”醉蝶抬手随便一抓,几片鳞片连着血肉就被撕了下来,“我讨厌被无视。”
随意将鳞片扔下悬崖,听着烛盼痛苦的哀嚎,心情总算愉悦了几分。
抬眼瞄着烛盼那灰蓝蓝的鱼尾,被雨一冲刷,颜色就看起来更淡了,跟掉色了似的。
“虽然因为你们家公子,主上得到的鲛人已经越来越少了,但我仍旧可以弄死几个的,毕竟像你这种的,留着也没什么用。”
拍打着烛盼尾尖的患处,醉蝶笑的开怀,“我的破绽难道是因为鱼尾太好看了吗?也是,我照着鲛人画像幻化的,下次改进。”
说着,醉蝶便一片一片的拔着鳞片,欣赏着烛盼的惨叫。
大雨中,整个世界都是晦暗,只有不停从鱼尾上滴落下来的血,是鲜艳的。
“住手!”水淼淼大声喝道。
醉蝶转头看去,又拔出一片鳞片,随手扔在地上,抛了一个媚眼给水淼淼,“你一个人来的。”
水淼淼打了个激灵,“别废话了,放了烛盼你要什么?”
“我要你死!”
水淼淼被噎了一下,装出来的气势一下子就没了,“你,你怎不按套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