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尺素没好气的看着端着托盘走来的烛盼。
烛盼反应迟钝的没有察觉到尺素的怒气,单纯的道,“我想着三水姑娘的药,应该要换了,时间长了就没效果了。”
“昨晚是没跟你说清楚吗!”
“说什么?”
尺素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三水她反感恶心鲛人,是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不会没人说给烛盼听。
“我是听珍珠讲了,可这跟我的工作有什么关系吗,没人告诉我不用了。”
尺素一时间竟然觉得烛盼这话没有问题,
“不是,她让你近身吗!上赶着白送!那么一个胆小的人,怕是会尖叫着把你赶出去!”
“没有啊,三水姑娘挺和气的。”
尺素觉得自己多年修养毁于一旦,就非要我自己说,你不用照顾三水了,这样自己打自己的脸,烛盼才听的懂吗。
“烛盼吗?进来。”简褚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尺素想说的便硬咽了回去,看着烛盼那简单的目光,无奈的摆着手,“照顾你的三水姑娘去吧,对了,你刚才说药?什么药?”
“三水姑娘好像被什么伤到了眼睛,这个敷上会让她好受一点。”
“眼睛,不应该是来点止吐的汤药吗?”尺素讽刺的道。
“这个我也会。”烛盼全然没有听出来尺素话里的嘲讽,反而带股自豪感,“我有一方,兄长说用来止孕吐绝对管用,反正都是恶心反胃,应该是一样的,可被公子和三水姑娘阻止了,三水姑娘说她吐是外因来着,不知何意。”
“唉,早知道,当初应该多跟兄长学一点的,尺素姐?”
烛盼疑惑的看着,仿若失了魂的尺素,捂着心口一言不发的离去。
尺素想不通,真心想不通啊,贼人为何要绑烛盼,她这个智商就算变成鲛人又能如何?
变成鲛人后,除了那些繁复的限制,不能沾水又不能离水之类的,也不能说一点好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