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日就不应该答应你,你发烧了。”
“是吗?”水淼淼没有感觉不舒服,就是身子很沉,是那种睡多了的昏沉。
冷凝痴将药罐中的药倒进碗中,怕凉了,便连着药罐一并端了回来,“我们找不到圣元老祖,也无法出府请医师。”
“那这药?”
水淼淼看着那棕褐色的药汁,就感觉好喝不到哪去。
“蓝季轩虽不懂医师,但看过医书,也记下过几服退烧的药方,我们挨着试,反正先要把烧褪下去,不然烧坏了。”
挨着试!是药三分毒耶!你们不怕我吃出个好歹啊!
而且我觉得我没发烧。
水淼淼的抗议,被冷凝痴视为胡话,统统抹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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