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眼中闪过了希望,“她醒了吗?”
庹炎君故作高深的抬着头,然后吐了口血。
还真停不下来了!
庹炎君一擦脸,也懒的装了,踢了脚呆滞的穆苍,“起来,把水淼淼的衣服脱了。”
木屋里鸦雀无声,穆苍瞪大了双眼,他听过庹炎君有都阴狠手辣,但没说过作风有问题啊?
“你想哪去了!”
庹炎君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话,似乎有点歧义,心虚的一连串道:“要上药要包扎伤口的,隔着衣服吗!魔气是除了,伤口不治疗,不还是活不下去吗!白痴。”
穆苍点点头,庹炎君说的有理,他攀着一旁的床架子,努力站起,“药在哪,我来,请灵君你先出去。”
“好。”庹炎君下意识的应道,往外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不对啊,我为什么要出去?”
“你不应该出去吗?”穆苍回头道,指着床上的水淼淼,这是个姑娘家。
“那你不也应该出去。”
穆苍觉得庹家人不是脑子有病,是脑子缺个弦,“我要给她伤口包扎啊。”
“不管”庹炎君哑口无言了一会儿,直接开始耍赖,“我要留下,你若图谋不轨呢?”
穆苍停下检查桌上各色药的动作,“还是请燚夭灵君先离开的好,我和淼淼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光着屁股长大的那种。”
穆苍面不红的说着瞎话,虽然确实与水淼淼出生时就在一个村子,当对小时候的水淼淼毫无印象,但这并不妨碍他夸大事实。
虽然小时候不认识,可作为一个村里的,完全可以说是从小到大一起长起来的。
庹炎君愣了又愣,最后绝对威胁,“废话真多,本君今日还就不出去了,你到底治不治!”
“那要不燚夭灵君你来。”穆苍突然说道,他发现庹炎君似乎一直不愿接触水淼淼,不知是个什么毛病。
也正是如此,穆苍才说的如此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