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水淼淼奔来。
而水淼淼,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抽出霜硎,奔向了地上的躯干,手脚并用的攀着一根根肋骨,来到心脏前。
没有犹豫,水淼淼高举着霜硎刺了下去。
一点意外都没有,匕首落在心脏上连半个划痕都没有留下。
这不应该,水淼淼发了疯似的又向心脏连刺了几刀。
“淼淼!冷静点。”穆苍从地上爬起喊道,向水淼淼走去,“现下来,别受伤了。”
水淼淼回头望,众人皆是一脸担心的望着她。
冷凝痴似乎知道水淼淼发疯的点,好心的为地上的康小枝裹上了件衣服,只是人死不能复生,她只能报以歉意,感谢她救下淼淼。
是啊,自己不应该在让人担心。
水淼淼失神的坐到巨大的肋骨上,慢慢往下攀爬,手中霜硎不过是无意碰到骨头,便轻而易举的削去了一块。
就是不对劲。
水淼淼停下动作,盯着手中霜硎,庹炎君说过它什么都能斩断,或许这话会带一点点夸张,但对那颗心脏总不会一点痕迹都留不下。
一定有哪里出错了,哪里呢?
水淼淼站起身,登高望远的环绕四周。
不远处的半空中一团灰色的雾在天上盘旋,水淼淼知道,那是在一旁独自发发疯的灵。
阵破了但灵依旧没有挣脱束缚。
视线落在浸在血河中的一刻桃树上,那是东上房塌陷时,随着一起掉下来的,它就是东上房门前的那颗桃树,是催熟后会结出一滩血水的桃树。
穆苍轻手轻脚的爬上躯干,就在要抓到水淼淼的那一刻,她动了。
她在风的加持下,跃向了那颗桃树,反手一刀,就扎在桃树的躯干上了。
不住的鲜血涌出。
她找对了,那在驱赶中跳动的心脏不过是个障眼法,早至如此,自己真应该在那个夜晚就砍了这颗桃树。
水淼淼一刀一刀的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