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死死抓住他的衣襟。
穆苍以为水淼淼是在害怕,他会腾出手,时不时轻拍一下水淼淼的手背。
但这些安抚远远不够。
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水淼淼偶然发现似乎自己只要跟着那声音念,便不会太过难受。
念着念着一些奇怪的字符就不请自来的蹦进脑海,似在与声音对应,只是尚不知其意。
水淼淼本是默念,不知不觉中竟然念出了声。
穆苍揉了揉眼睛,是他哪做错了吗?
原本他观察的阵法运行井然有序,但突然之间就变的异常活跃。
就算他天赋异禀,可对于阵法来说,穆苍就是个完完全全的新手,当阵法突然变种了起来,他瞬间就失了章法,无法前行。
“淼淼?”穆苍疑狐的回头看。
水淼淼在她耳边的奇怪低语,令他头皮发麻。
但很快穆苍就顾不上这些了,他飞快的将水淼淼从背上搂到怀里,紧紧抱住。
四周似在融化溃散,紧护住水淼淼不到两秒,二人就再次体验到了失重的感觉······
“咳咳咳。”
从窒息中醒来,宫格神色恍惚,在耳边响着的心跳声,令他心生恐惧。
都发生了什么,他依稀记得水淼淼朝自己走来,然后整个世界就被血红色覆盖。
待四肢恢复点知觉后,宫格想要撑地坐起。
地扎手的很。
低头打量,原来自己按到了一块破碎的头盖骨之上。
瞬间精神,宫格放眼望去,堆积成山的白骨阻拦住他,才令他没有继续顺血河漂流。
踉跄站起,满地白骨,宫格不是水淼淼他们这种新人,但易没有见过这种场景,一时不知该何处落脚。
靠在树藤缠绕出来的墙上,宫格平复这心情,眺望着远方。
在有个百来米,就不在是树藤缠绕出来的树洞,是用灰色石板砌成,血河从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