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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的合上门,仿佛轮椅烫屁股般符令君猛的从轮椅上跳起,走向床边,这般健步如飞的,看来应该称他为隽器师。
撤去符咒,真正的符令君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眯着眼。
“我若刚才不拿石子扔你,你打算做什么啊?”
“我想干什么!你别倒打一耙,瞧她那一举一动多么的娴熟,简直就是反客为主登堂入室,你们私底下就是这么相处的!我不也是怕暴露才没拒绝的吗!”
“你,你,你”符令君指着隽器师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就不应该答应隽器师的鬼主意,说什么试探,试探出结果了吗!
“这不有结果吗!”
双生子的心有灵犀,隽器师总是把它用在奇怪的地方,“她明显把我当符令君,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你们,你和她什么时候熟悉到,她都可以脱你衣服了!”
“怎么说话呢!我是你哥。”符令君拍开隽器师指着自己的手,打断他的话,“等你脸别这么红了,我们在谈。”
“脸红,我哪有脸红!”
对于隽器师这种死鸭子嘴硬的人,符令君直接幻化出一面镜子道:“自己好好看看,还怪我身上,说是我不会拒绝。”
“本,本来就是。”
隽器师梗着脖子硬说道:“我这是热的,粥烫的,在说了那姓三的就一乳臭未干的丫头,我才不会因为她靠的近点就脸红呢!”
“呵呵。”
符令君甚是敷衍的看着隽器师胡说八道,若没出合欢宗这档子事,你的终身伴侣最有可能的便是各色矿石。
后来虽然是被合欢宗的女修追的到处跑,也未曾有人能近过身,你不脸红谁脸红。
“我没脸红!”
被符令君看的心虚,隽器师大喊一声,转身离去。
“给我回来!我轮椅呢!”
被符令君吼了,隽器师乖乖的走回门口,推回了轮椅,将符令君扶上轮椅,“哥,那什么,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