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快把人给我搬床上去。”
“我觉得地上挺适合她的。”
符令君随手抄起一个东西砸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隽器师,他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弟弟。
隽器师将水淼淼抱起向床边走去,符令君捡起药碗查看着,他完全是按照药方子来的啊,虽然是有那么几味药和药量记不清了。
他凭直觉,不是,凭多年医术将药方给完善了,可反应也不用这么大吧!
“哥!哥,吐白沫了耶!”
你在激动个什么!你哥医死人了就让你这么高兴吗!不对,谁医死人了!符令君转身就将手中药碗砸向隽器师。
“闭嘴!不过是药起效的副作用。”
“你确定?”
白了眼隽器师,符令君控制着轮椅来到床边,呼吸还在,没真被自己一碗汤药喂到归西。
只是三水的脉象还是一如既往的乱成一团麻,按照老规矩,抽出一条简单点的脉象诊断。
“她这是贫血吗?”
“贫血?”隽器师坐在床头说着风凉话,“这句话还是个问句,哥你是在问我吗,我建议这样就算了,别在诊了,扔出去眼不见为净。”
“瞎说什么呢,就一贫血很好治的,补就行了,在说看三水脸色苍白,四肢发冷,都是体弱的表现,补绝对没有错,这个我熟。”
“你真的确定?哥,哥!冷静点,我们在看看,哥!她这口吐白沫还没解决呢!”
符令君斗志昂扬的已经转身去准备,隽器师从床上跃下,瞄了眼床上无知无觉的水淼淼,自言自语着。
“虽然很讨厌你,但绝对没有真的让你去死的打算,可我管不了我哥,你自求多福吧。”
或许是因为从小体弱,符令君就爱鼓捣养身补品之类的,但结果往往都是惨不忍睹。
隽器师有时就在想,四弟当年毫不犹豫选择当医修,恐就是被符令君迫害的,怕哪天被符令君毒死了,还能自己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