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秦陆思索了两秒后放弃:“想象不到姜生做班主任的样子。”
花林嘴角上扬,毫不留情的评价:“他会把所有人都带到沟里。”
秦陆觉得花林说得对。
大晴天坐在阴凉地里慢悠悠的荡秋千很舒服。
秦陆:“所以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花林:“幼儿园。他流着鼻涕的样子比现在顺眼的多,因为他小时候长得特别矮,整天被我胖揍。”
秦陆:“……”
他俩关系还这么好真不容易。
秦陆干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这次的选曲有把握吗?”
花林身上的颓废感一如既往的浓郁,厌世脸面无表情:“完全没有,其实我刚刚说单纯吹风是假的,事实是在这逃避人生。”
秦陆:“……会好的。”
花林:“所以你的肩膀伤了肯定要受影响,下场舞台想好怎么解决了吗?”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完全没有,我还在想。”
花林:“……会好的。”
空气中一瞬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不知道究竟是出于哪门子的化学反应,花林跟秦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开始一问一答,像在说相声。
一个主唱烟嗓要演出完全不适合的戏腔,一个需要跳舞或是肢体语言但肩膀受了伤,一起忙里偷闲坐在后院的秋千上,互相安慰人也充满了好笑中透着心酸的气氛。
两人吹着风停止了名为“试图安慰”的“互相伤害”,结束了短暂而愉快的共度时光。
午餐时间。
宿醉加上一上午都在搬家换房间,各团都感觉身心俱疲。以往吃饭的时候是最舒缓治愈的时刻,然而现在……整个餐厅上空漂浮着一层愁云惨淡。
许哲然扶了扶眼镜:“大家多吃一点。”
而这个时候,所有成员的手机都响起新消息的提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