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方才提的事情……”
定远侯摆手,“兹事体大,我要再想想。你先回府去吧,等绸儿身子好了,我再送她过来。”
“是。”郑峰拱手退下,却明白此事应该成了,不过麻烦了些,若是李绸儿被新帝掐死,哪里还用得着他多费这番心思。
或许他该在回定远侯府的途中就先自己下手的,只可惜这老侯爷看的紧,没得空隙下手。
郑峰走了,定远侯在书房内站了片刻后,李绸儿又从隐蔽处走了出来,她脸上表情冰冷。
定远侯脸上的笑意也尽数褪去,他看向李绸儿,“你要跟我说什么?”
方才李绸儿拉住定远侯的时候在他掌心中写了字,定远侯这才将郑峰支开。
李绸儿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自己悲伤和愤怒的情绪,将自己的猜测说给了定远侯听。
书房里很安静,事情很长,李绸儿简短的说了。她还提到了奶嬷嬷,说若是父亲不信,可以将奶嬷嬷提过来审问。
奶嬷嬷从小照顾她,没想到会投靠郑峰。
李绸儿想起那碗燕窝汤就觉得心梗,恶心的想吐。另外一方面又觉得心寒,噬骨之寒。
定远侯当然相信自家女儿,他听完后甚至摔烂了一套茶具,“他敢!这个畜生!”
定远侯气得直喘粗气,李绸儿赶紧扶住他,“父亲,别生气,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告诉新帝,让他将这个逆贼铲除。”
从前蜜里调油的夫君已然变成了心怀鬼胎的逆贼。
郑峰的阴毒让李绸儿终于看清楚了他这个人的真面目。
“对,没错。”定远侯点头,“我即刻进宫面圣。”说罢,定远侯走出书房,不想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上上下下地盯着李绸儿看。
李绸儿不明所以,正想开口告诉定远侯自己身子很好,不需要为她挂心的时候,定远侯嘟囔了一句,“确实比不上长乐郡主。”
李绸儿:……这爹一定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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