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雪伸手推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用被子罩住自己,手不停抓挠的淡水。
药起效了。
瑶雪眼前一亮,神色癫狂。
她反手关上门,走到淡水身边,再也不加掩饰自己恶毒的眼神。
她忍耐太久了。
“是不是痛不欲生?”瑶雪冷笑着道:“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哑巴还敢跟我争?我告诉你,我瑶雪要的东西,谁也不能抢走。”
话罢,瑶雪不再管淡水,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瑶雪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可她找遍了整间屋子都找不到脉案。
“东西呢?”瑶雪又走回到淡水身边,“脉案呢?”
淡水不说话。
瑶雪猛地隔着被子推了一把淡水,语气阴毒,“我本来也只是想要一个脉案,可我真是看不惯你的狐媚样子。”
脉案没有找到,瑶雪焦躁不已。
她猛地一把扯开被子,正要好好看看淡水的凄惨模样,却被她白净的脸吓呆了。
“你,你的脸,为什么……”
除了刚才在饭桌上抓出来的红痕,且已经浅淡下去外,淡水的脸上根本就没有任何抓挠痕迹。
“在我这里。”一道男声突然想起,蒋文樟推开屋门出现在那里。
“你,你们……”瑶雪愣了一会儿后立刻白着脸开始落泪,“蒋大哥,你听我解释……”
“唰”的一声,蒋文樟手里的绣春刀猛地拔出,抵住了瑶雪的脖子。
瑶雪面色煞白,站在那里满目惊惶。
“蒋,蒋大哥……”
此时,淡水起身,拉住蒋文樟,比划道:“将她赶出去就好了。”
蒋文樟垂眸看一眼淡水,再看一眼瑶雪,终于收回绣春刀,“滚。”
瑶雪被赶了出去,天际处堆砌着乌云,似是马上就要落雨。
她站在锦衣卫所门前,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突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