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追了?”肖楚耀高兴的想起飞,不想一柄绣春刀径直滑到他脖子边,“不行。”
肖楚耀不乐意了,“为什么?就许你想你的雪妹妹,就不许我找我的小水儿?”
淡水缝补衣物的动作一顿,明显是听到了肖楚耀的话。
蒋文樟面色一冷,“不许胡说。”
“急了?”肖楚耀哼一声,“我还偏就追了,她又不是你亲妹妹,轮不到你管。”话罢,肖楚耀揣着新买回来的糖包走到淡水身边,“淡水姑娘,吃糖包,可好吃了。”
淡水摆手表示不要,却被肖楚耀硬塞了过来。
无奈,她只得收下。
蒋文樟冷哼一声,却也不走,就那么盯着。
肖楚耀不止脸皮厚,他浑身都厚,就赖着不走,并朝蒋文樟挑衅道:“你管我呢?”
蒋文樟:……他快要按捺不住他三十米的大刀了。
郑峰几乎要姑苏翻了个底朝天,却依旧没有找到人。
他只找到了一具老妇人的尸首。
“回金陵,咳咳咳……”
连日奔波,郑峰本就没好全的身体似乎又病的厉害了些。
他抬手掩住口鼻,嘴里有血腥气扩散。
他拿开一看,掌心中赫然有血迹。
可现在就算是他身体垮了,也不能懈怠。
郑濂来信,说金陵城内有变。
郑峰当即决定日夜兼程,骑马回金陵。
金陵与姑苏并不算远,郑峰日夜兼程,总算在过年时赶了回来。
承恩侯府内过年的气氛不算浓厚,李绸儿听到郑峰回来的消息兴奋不已。
她没有回定远侯府过年是听说郑峰会回来,可当她去寻郑峰的时候,却发现瑶雪那个小贱蹄子已经捷足先登。
书房内,瑶雪正在替郑峰替换衣物。
她站在郑峰身后,帮他褪下身上的大氅。
郑峰轻咳一声,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