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左边走不通,我们就进了右边的通道。
奇形怪状的石块上染着在黑暗中显得深沉的红色,偶尔手电筒的光打上去好像有血流过一样。
走路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人说话,之前八卦的劲头完全没有了。似乎走的人只要呼吸声重一点就都能听到,说不上是非常恐惧,但是也有点让我感觉不太舒服。至于具体是哪里我目前还说不上来。
我不怕走在黑暗里,也不怕一个人走。如果我要是真的怕的话,小时候我就不会一个人为了看烟花就大半夜跑出去。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怕,我也有话唠陪着。我有在网上看过一个理论,人们往往怕得不是黑暗,而是孤身一人。如果是两个人上路的话,心里就不会那么害怕和恐慌。
所以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我一边思索,一边注意观察周围环境,小心脚下的石头。
“小心脚下。”周末偏头低声叮嘱我,而且感觉这还不够,他伸手拉住我的胳膊然后继续往前走。
我开始思考我姑姑到底给这个人是怎么形容我的,感觉好像我跟什么易碎品,磕着碰着就碎了一样。
“前面水的味道变浓了。”
“是吗,那应该就是这边没错。”听了周末的话,姑姑头也不回地答道。
在一成不变的隧道里没有对时间的感觉,话唠说我们大概走了有半个小时。既然他说半个小时那就半个小时吧。
跟着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能感受到周末所说的“水”的感觉,空气逐渐变得水润起来,不再那么干燥,大家也都躁动起来。水在这里的意义无需多言,而且在火焰山附近发现水源,就像沙漠里看见绿洲一样是奇迹。
“有水了,好,等到了水多的话我们都可以擦擦脸,不然都是沙子,全糊在脸上脖子里了。”小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
听到他的话,我下意识伸出可以活动的手抹了一把脖子,干燥的沙子随着我的动作轻轻被拨弄到风中,随后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