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妾指使人弄坏的吧?”
李氏这般不驯,四福晋却也不生气,反而徐徐道:“如此,李氏你是承认这几个婆子所说都是真的了?”
李氏闻言不由一滞,一时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正僵持着,就听福晋又道:“除了这几个人证,除夕那晚吟梅阁里里外外都是你院里的人。小李氏的轿子被人蓄意更换,难道你的人一丝一毫都不知道?”
“既然是被人蓄意更换,此事必定隐秘,当是避着人所为,妾的人又如何能看见?”李氏丝毫不理会福晋的所谓人证,反而一脸委屈的看向胤禛,“爷,这件事确实与妾无关,妾不知道福晋如此咄咄逼人所为何来?”
四福晋见她如此倒打一耙,不禁气的面色发青。不过她到底也不是善茬,看着胤禛道:“爷,此事并不是妾身要针对李格格,而是妾身查到的所有证据都指向李格格一人,如此妾身便是再不敢置信,也不得不信。”
说罢,见胤禛并未有帮李氏的意思,她才再次看向李氏问道:“李格格,既然你说此事不是你所为,那你为什么要让红俏将抬轿的婆子们引开?”
李氏再次看了一眼胤禛,才不服气道:“福晋说话可要谨慎,妾只是怜悯那些抬轿之人罢了。不忍她们在凛冽的寒风中站上几个时辰,所以才让红俏赏她们几碗姜汤。又何来引开一说?”
四福晋却并不信她的说辞,冷声道:“怜悯?侍候主子是她们身为下人的本份,李格格一句怜悯就能解释的了故意让下人们玩忽职守的罪责么?”她说着看向胤禛,“爷,此事已经很明显,是李格格故意给了旁人换轿子的机会,如果不是为了蓄意陷害,妾身实在想不通李格格为何要这么做?”
听到这就给自己定了罪,李氏当然不从。“福晋今日是一定要将这样阴毒的罪名强加在妾身上吗?”她面上带着几分桀骜,又似带着几分伤心看向胤禛:“爷,您是最知道妾的,妾一向对底下伺候的人宽和。如今不过是一时心善赏了几碗姜汤出去,就被福晋这样曲解,诬陷妾陷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