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异样。
可没有异样本身便是最大的问题了。
“为什么?这怎么可能?”老者死死的盯着那伤口不敢置信道,“你不是不伤之体么?不是伤口即刻便会痊愈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没有什么不伤之体。”乔苒目光瞥向一旁垂着眼睑,若有所思的原娇娇,道,“你一直说阴阳之道在于平衡,我不懂什么阴阳之道,也不懂你们什么符医。可却知晓既然要平衡,既然要回归这一切世间本身该处的位置。那不管是我还是她,都只是天地间芸芸众生的一个,自然也该回归原本的位置。”
“光凭一身血,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医是不存在的,即便存在也会趋于普通人。同样的,什么不伤之体也是不存在的。”乔苒说到这里,抬起眼睑,看向那个老者,神情肃然,“你所求的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生老病死,草木枯荣,四时轮转本就是世间常情。”
“一派胡言,旁人做不到,并非我做不到!”老者眼眶赤红,目眦欲裂的看向面前的乔苒,“不对,一定是你使了什么障眼法,你对自己的不伤之体做了伪装,你再割一刀我看看!”
乔苒听到这里,忍不住蹙眉:“我方才划一刀是想证明根本没有什么不伤之体,可既已证明了,凭什么你让我划我便划?我的身体轮不到你给我做主!”
原娇娇抬眼向她看了过来,平静的神情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让我划伤便划伤?让我放血便放血?你算什么东西?”女孩子厉声道。
原娇娇垂眸看向手腕上反复割划出的伤口,咬了下唇。
“你定是不伤之体,你对自己的不伤之体做了伪装!”老者却是根本不信,又或者不是根本不信,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不可自拔,“一定是这样,你阴险狡诈,想借机逃脱……”
老者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要去抓手边的铜铃铛,对于自己最仰仗的手段,即便临近油尽灯枯,他也要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嘭!”一声巨